Work Text:
大纲文，又是熟悉的配方
前置剧情：KTV情歌对唱（虽然是默苍离看不过去）（其实是心软了）
默：根本你不懂得不懂得爱我（棒读）
雁：辛苦你日或夜在受罰遷就我
雁：付上幾多後悔幾多計算結果
“……闹够了吗？”
“呜呜……师父……”
默苍离被他抱着，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。
“大庭广众之下，像什么样。”
“我不……”
上官鸿信被他搀着送进车里，还不愿意撒手，默苍离只好由着他，对司机知会了一声。
送到家门口，他犹豫了一下。
“你自己……”
出乎意料地，年轻人没再说话，只是一步三回头，眼睛泪汪汪的。
“……”
默苍离别开视线，强迫自己转身，快步离开。
回了自己的家。
他辗转反侧，睡不着，尽管没有特意去想今晚发生的事，可那个与当年如出一辙的，叫人喉咙发堵的眼神，依旧在他身侧徘徊不散。
实在忍得难受，他咳嗽几声，想将这尘雾般的窒息赶出去。
血腥气掩过了这种欲吐未吐的灼烧感。
手机屏幕亮起一圈柔光，驱散了黑暗。
他没有立刻去拿，只是沉默地看着。
光慢慢地暗下去——本该如此。
默苍离闭着眼睛，说不清为着心里那点紧迫，还是做无谓的心理准备。
他蹙着眉，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。
手指一划，于是那条消息跳了出来。
它就如同其它文字，没什么两样，简短，直白，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情击中了他。
「我爱你。」
于是他睁着眼到了凌晨三点。
「三月有三十一天……对不起，我本来想在愚人节发的。」
默苍离定定地看着这句话。
会有比这更烂的借口吗？不见得。
他扯了扯嘴角，觉得自己不呛上一句，大概会被对方直接气死。
今天上巳节，真以为自己不知道吗？
「你在家等着。」
「没我允许，不准出门。」
手机屏幕亮了又暗，暗了又亮。
上官鸿信冷汗都流下来了。
他当然记得昨天自己干了什么，但真的只是喝醉所以口不择言。
扒拉着人家让他一起唱情歌也就算了，大半夜，这句表白自己什么时候发的。
还卡着零点发的，疯了不成。
但，凌晨的时候他梦到了默苍离，先前生病也是对方照顾自己，寸步不离。
或许是梦太真实，他分不清了。
但事已至此，他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搪塞那句无法撤回的消息了。
对方不买账，而且马上就要找上门了。
宿醉让他有些发晕，可基础的判断力还是在的。
现在装可怜还来得及吗……？
上官鸿信揪着被子，忧心忡忡。
……
不过一刻。
师者推门而入，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企图装睡的徒弟。
“别给我装。”
默苍离没什么好气，冷飕飕地来了一句。
见人不吭声，他也没客气，坐在床沿一把给被子拉了下来。
上官鸿信本来没吭声，但在闻到一点酒气后情不自禁地睁了眼。
“……师父，你喝酒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。”
他闭嘴了，胆战心惊地看默苍离凑过来，用带着水汽的眼神看他。
“那句话，什么意思。”
“我……就是，本来只是想开个玩……唔！”
最后一个字还未出口，长者就暴躁地堵住了他的嘴，比起接吻，倒更像是发泄情绪。
在意识到好像把人嘴唇磕破了之后，他后知后觉地皱眉，试着温柔下来，慢慢地摸索了一会儿，又用舌尖舔了舔。
上官鸿信被他撩得心动，心脏砰砰作响，又不能乱说话，怕对方又发脾气。
“嗯。”
他轻轻哼着，不知该作何反应，只好环着人的腰，让他们更贴近一些。
“再说一遍。”
默苍离趴在他身上，低低地说。
“啊？”
上官鸿信反应慢了半拍，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单音节。
于是又被啃了一顿。
“我叫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呜、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！”
上官鸿信没招了，只能安慰自己对方也喝醉了，大概不会记得。
虽然默苍离和他一样喝醉了记性也很好，真不愿意在这种时候想起来啊。
“……师父。”
他下定了决心，便恳切地开口。
“我爱你。”
“唔。”
默苍离迟钝地眨眨眼，揪住了他的衣领。
“……我爱你，一直都是。”
“嗯。”
上官鸿信被他那样盯着，实在说不出更多，但对方显然是打定主意要他说出更多。
默苍离垂着眼，一副脉脉的情态。
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，不得不喘了口气，才压下失态的神色。
“我……”
年轻人抿着唇，犹豫了一会儿，捧住爱人的脸。
“我喜欢你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我很喜欢你！”
“我知道。”
上官鸿信鼓起勇气，冲着人亲了一口。
与他们其它的吻比较，这似乎更像是一种小心翼翼的确认和期盼。
“我爱你。”
于是默苍离低下头，在他脸颊磨蹭了一会儿。
一个轻轻的吻再次落下，像一片雪花。